程申儿蹙眉，他距离她太近了，说话时呼吸都喷到她脸上。

祁雪纯瞥他一眼：“刚才被打了几拳？”

“我想抓到证据，把你送进警局。”

见她醒了，他暂时没挂断电话，问道：“祁雪川要离开医院了，你想不想让人盯着他？”

所以当颜雪薇对他发起“进攻”时，他退缩了。

这究竟是夸她，还是吐槽她？

祁雪纯想挣脱手，司俊风却抓得更紧，“莱昂，我还以为你起码算个男人！”

颜启从角落里走了出来，他将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。

“胡闹！”

祁雪纯想象不出来，能让云楼倾心的男人，会是什么样。

“她已经出来了，我去前面等你们。对了，许青如没收你的零食，是我收了，你别误会。”

她打给司俊风说了情况。

腾一坐进驾驶位，说道：“我查一下太太去了哪里。”

路医生还没回答，他的一个学生抢话说道：“路老师的开颅技术很成熟的，发病时的痛苦还不足以让病患克服恐惧吗？”

程申儿不禁呼吸一滞，瘦弱的身体瞬间蜷缩在座椅上，双臂抱着小腿，脑袋深深的低着。

“路医生，现在你说说新的治疗方案吧。”